,只有我们两个,随便对付几口就行了。”
柳氏嘴上这么说,可筷子上的肉一块也没少。w.ćőm
“知道了,锅里还给珩年留了不少呢?”
柳氏这才闭嘴,碗里的肉更是大块大块的吃了起来。
饭后,陈芊兰像以前一样把院子收拾干净,天气刚好,她又把前些天带回来的新衣服用清水浆洗干净,日后也好更换。
与此同时的兴奎书院,学子们趁着午饭后的休息时间聊起了八卦。
“今天上午我听见我们家老乡说,他家娘子得了疫病,我们以后见着他要小心一些,免得过了疫病!”
“我还以为我家爷爷是说着玩儿呢,这是真的?”
“你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一个哑巴,对方又是丞相之女,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又得了不可治愈的疫病,丞相府的千金又怎么可能下嫁给他?他呀,也不过是穿了别人的破鞋而已。”
“俗话说十聋九哑,他倒是很不错,还听得见,像他这样的哑巴能够娶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还是很不错的,如果我们能像他一样,晚上搂着媳妇儿睡觉,白天还听着这么好听的戏本子,那可不得快活似神仙?”
还没说完,只见苏珩年一拳打过去,被那学生眼疾身快躲过一劫,却摔在地上。
众人看见有人倒在地上,对眼前这个不会说话的苏珩年顿时有了更大的敌意。
“你们家若不是庄主,你以为凭着你如今的身份就可以到这儿来上学吗?”
“就是,我们愿意讨论你家的事,是对你们家的抬举!”
嘲笑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演越烈,苏珩年眼睛通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正打算跟他们好好干一场,没想到却突然感觉身后的袖子被人扯住。
来人正是凌宇覃,在旁边看了热闹,也知道事情原委。
本想撒手不管,可这些人得寸进尺极其不像话。
“人家娶什么样的媳妇是人家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今日的课业你们若是不会,就不怕夫子打板子吗?”
凌宇覃制止了苏珩年,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这些学子们。
大家都惧怕凌宇覃的家族势力,只能乖乖闭嘴,将摔在地上的鞋子拾了起来,就慌忙落荒而逃。
“对于他们这种人不能用硬的,被夫子知道了,恐怕就说不清了!”
本想着苏珩年肯定要找个僻静处跟自己好好理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