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清身上伤口都已经崩裂,整个人如同一个血葫芦,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痕。
祁文修在她下方,担忧的看着上面略有些单薄的身影,此刻他脸上也都是汗珠,整个人肌肉绷紧,像一只在悬崖间爬行的黑猫。
可到底他不是玄度,重武功的人肌肉和骨骼重量势必比重轻功的人更重,攀爬时手臂索要承担的重量自然也比玄度要重。
可这些祁文修并不在乎,他现在只担心闻兄会撑不住。
失血太多了。
咬了咬牙,祁文修问道:“闻兄,你还行吗?”
如今没人能帮忙,那藤蔓虽粗,但为了减少摩擦防止藤蔓断裂,上面的人也不敢贸然拉藤蔓助人一臂之力。
此时颜倾清跟祁文修两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显得颇为势单力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