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怕?
“辛苦田都督了,给军爷们买点酒水。”徐应元心疼的拿出了一张票子,上面是一百两。
田尔耕将银票递给了副官说道:“拿去取了钱分了,一人一钱银。”
“田都督不自己留点?”徐应元疑惑的问道。
田尔耕点头说道:“杀右都督侯国兴可不是小事,你忙你的吧,我等张国公那边的信儿,一会儿天大亮,我就回京。”
田尔耕和张维贤是一起回的京,走到长安门的时候,看到长安门还没有打开,只不过让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们看到了跪在长安门外的假窑民。
田尔耕指着那群不到百人的假窑民,对着张维贤笑着说道:“我就没见过这种上杆子送来门来的力役,哈,一会儿都抓起来,扔到西山煤田,先真的钻一个月的煤洞子再出来。”
这些显然是假窑民,因为这些人,扔到卢沟里一洗,都是干净人,窑民面黝黑,指甲里都是黑灰,想冒充那简直是太难了。
当然有十多个的确是真的窑民,都被田尔耕给驱逐了,万岁爷的明旨是不得对百姓动手。
长安门缓缓打开,张维贤和田尔耕踩着第一缕的朝阳,进了长安门内。
阳光缓缓的扫过了整个紫禁城阳光如同一条线一样将整个紫禁城点亮,寺庙的钟声响彻了整个京师,乾清宫的琉璃瓦泛着光,金光闪闪,透着窗栏洒在了廊道和宫廷之内。乾清宫的宫宦们正在忙碌的伺候着乾清宫的两位主子起床,大珰陈德润催促着宫人们抓紧时间传膳。
朱由检啃着八宝馒头,看着手里的小玩具,不停的按着,卡塔卡塔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动作此起彼伏。
他手里的玩具名字叫计数器,就是后世绑在跳绳上的那种机械计数器,纯机械的玩具,只是他没想到能做的这么精巧。
稍微一打探,他才知道这是失蜡法铸造的工艺,打造些小齿轮不在话下。
“西山陵寝上有个大的计数器,给民夫计工用的,到时候户部的人,也好去核账目。右侍郎王徵设计的,倒算是个比较机巧的玩意儿。”工部尚书薛凤翔赶在廷议之前,汇报了西山陵寝的施工情况。
这计数器他觉得有趣,知道万岁爷喜欢中极殿堆得那些木工,就把这计数器给拿到了乾清宫。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朱由检将计数器放下,他吃了三个馒头,抬起头说道:“让右侍郎跑一趟西山煤田,看能不能把这东西用到窑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