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敢说一句,我傅裕这一生,对的自自己的良心!”
正义凛然,当真是文人风骨!
方少宁笑道:“果然是说的比唱得好听。”
“竟然傅总编说自己大德无亏,那我就要问问了,今年春初,一富家公子闹事驱车,撞伤一对母子;事后傅总编在某篇文章中指责母子敲诈勒索,同情那富家公子,事实却是那富家公子醉酒驾车,苦难母子却因为交不起费用,失去性命......”
“去年,一无辜女孩夜里回家,被几个人渣欺辱,就因那几个人渣有靠山撑腰,傅总编发文说是因为女孩穿着暴露,故作挑逗,导致无辜女孩饱受言语暴力,最后不堪其辱,跳楼自尽,傅总编更是大放厥词,说女孩若无愧疚之心,岂会以死谢罪......诸如此类,不胜凡举,相信傅总编心中有数。如此,傅总编还敢说自己的大德不亏吗?”
“前年,一老人......”
“那些因为傅总编无耻言论,而家破人亡的无辜之人,傅总编可有偶尔想起?又是否睡得着觉呢?”
方少宁自顾自点头道:“是了,傅总编只需动动嘴皮,说一些畜生言论;又只需动动手指,写一些惊世骇俗的文章,就能捞取不菲的报酬。以无辜之人性骸骨为床;以真金白银作被子,哪能睡不着?”
傅裕指着方少宁,只觉得被人揭穿,颇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方少宁盯着傅裕,眼神凌厉,言语冷酷。
“八年前,天南方家,一门良善,却因歹徒觊觎,一夜之间给人灭门,傅总编又是怎么说的?”
此话一出,傅裕瞳孔猛然一缩,冷汗直流。
而赵传雄则是看着方少宁,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