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打脊奴。”
周淮怔了一怔,看了看雎宁,又看了看裕国夫人,伞下的那张瘪嘴扯了扯,撕出嗤嗤的冷笑,“方才这宫婢冲撞出来,我千想万想,把整个宫的人都想了个囫囵遍,就是没想到这等子没规矩的宫婢竟然是你们咸福宫的。”
裕国夫人本来就黑的脸膛听到后愈发沉了,转过眼冲着雎宁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好你个打脊奴,昨个儿跑了太医局,今个儿你又来迎阳门,真真是觉得咱贵妃娘子好.性儿,什么事都会替你兜着么!”
雎宁的事不算辛密,裕国夫人这么一叱骂,那壁默然旁观的章行简终于开了口,“这人……是那个给嬢嬢守夜的宫婢?”
裕国夫人脸上浮现出一抹得逞神色,“正是。”
章行简的眼瞬间冷寂了下来,直往雎宁身上刮,半晌,他才勾起唇笑,“贵妃娘子倒真是好心,将这么个在嬢嬢灵堂上打盹的宫女收到自个儿宫里。要是照咱们三府的规矩,哪里会留她至今,还升她做令侍,定是早早将她仗杀扔乱葬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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