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还是那座紫禁城。
纵使朝堂怎样起风波,纵使地方怎样起变动,那依旧是那般矗立着,想要让紫禁城乱起来,除非是大明江山倾覆。
但朱由校怎会允许这等事情发生呢?!
通州城,某处宅院内。
“北直隶这边,所存的白莲余孽,通州是核心所在。”
许显纯穿着飞鱼服,要配绣春刀,似笑非笑的看着诸千户、百户,“针对定点清除的谋划,此前我们反复推演过,相应的突发状况都一一考虑到了。
这次展开逮捕行动,谁要是敢出现岔子,导致通州的余孽逃窜出一人,继而走漏了风声。
那本佥事定叫他全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好贤这个家伙,警惕性很强,麾下聚着不少亡命徒,这次在通州分区域逮捕,力求一击必中。
等通州清除干净了,将叛逆分子全部押解进北镇抚司,随后赶赴各地,组织相应的暗桩进行逮捕。
尤其是运河沿岸的地域,要在各钞关安排好人手,避免有人传递消息,影响到山东和河南两地的行动。”
“喏!”
堂内众锦衣卫千户、百户,当即抱拳应道。
和许显纯不一样,这些千户和百户所穿都是便服,秘密调进通州的锦衣卫,以各种身份伪装,和渗透进去的暗桩取得联系。
“去吧。”
许显纯抽出绣春刀,怒劈身旁八仙桌,冷冷道:“把妄图造反的叛逆分子,全都给本佥事逮捕了。”
“喏!”
众人再度拜道,随后便朝正堂深处走去,朝洞开的暗道走去,众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热闹繁华的通州城,人头攒动着,自天津开海通商后,大明漕运算是迎来新生,相较于此前的漕船规模,现在可谓增加很多。
这也使得北上直隶的群体增多。
通州某处宅院。
“王忠,你说那徐鸿儒是什么意思?”
王好贤眉头紧锁,倚靠在官帽椅上,看向王忠说道:“凭什么他主导山东等地的起义,某必须待在直隶这边,摆明是把某当成傻子,帮他吸引注意。”
“老爷,要小的说啊,索性脱离闻香教,再另起炉灶的好。”
王忠看了眼窗外,眼眸微微转动,随后对王好贤说道:“这徐鸿儒不是个好东西,野心很大,还很贪婪,关键是太独了,就算咱们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