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胆子真够大的。
自家皇爷想做成一些事情,不想着积极地附和支持,却浇着一盆盆冷水,这是想要干什么啊。
“事实上,就算没有建设辽东诸港一事,只要辽东的事情,让在朝的诸党官员,包括一些文官知晓,那也是会掀起风波的。”
朱由校并没有生怒,相反却笑着说道:“根源很简单,一个天津开海通商,已然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江南诸省的诸多群体,背着朝廷,秘密从事海贸走私,这件事情朕是清楚的,他们靠此积攒不少财富。
大明在开海禁海一事,反复的横跳更改,就在于这部分群体的代表,是否在朝拥有相应的话语权。”
孙承宗:“”
对天子所言的这些,孙承宗是知晓一些的,不过此前对开海一事,孙承宗的态度相对保守些。
只是在知晓天津那边,随着开海通商的深入,特别是天津海关征收的关税份额,那态度就变得明确起来。
根源就在于此前的孙承宗,并不知海贸有此等暴利。
“像卿家所提的那些担忧不无道理,甚至此时此刻,在某些地方,某些群体都私底下聚在一起,商榷着怎样获取利益。”
朱由校撩了撩袍袖,走到舆图前,指着那些标注的港口,说道:“既然存在着种种的风险,那朝廷就更要加快步伐,趁着当前局势稳定,将这些港口筹设起来。
朕要围绕天津、秦皇岛、锦州、盖州、金州等地,所筹设的这批港口,打造一个内外循环的海贸体系。
这样一来的话,围绕这些港口所在,地方就能积极发展,筹建起一批涉足冶炼、造船、纺织等产业。
不破,不立。
其实遇到问题不可怕。
可怕的是明知道这些问题,就直观的摆在这里,而我们却不去做出改变,那等到问题变得更多,岂不是就更难做出改变了?”
在朱由校的眼里,大明就是过的太安逸了,所以在堆积一些问题后,没有选择积极地着手解决。
毕竟堆积的这些问题,并不致命。
做起来很麻烦,做好了就那样。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为何要冒着得罪一批人的风险,可能会导致威胁出现,而去做费力不讨好之事?
“如果说陛下坚持要做,臣没有别的谏言。”
孙承宗想了想,作揖行礼道:“但臣恳请陛下,能尽快在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