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却都保留着。
毕竟铸币局这边,所铸的新制钱很是精美,还镌刻有太祖高皇帝的画像,所以都想着要传家。”
朱由校:“”
对魏忠贤所说的这些,朱由校还真是没有想到过,当然对于这些情况,朱由校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有明以来,除了大明宝钞外,所铸造最多的就是通宝制钱,像流通的银子,品类过于繁杂、含银量不同,对底层的百姓来说,除了在缴税的时候,会拿着通宝制钱兑换外,其他时候很少用到。
可恰恰是兑换银两的时候,却是底层百姓遭受盘剥最狠的时候。
“以后涉及这一块儿,厂卫多搜集些情报,要及时送到御前去。”朱由校想了想,伸手对魏忠贤说道:“包括钱法堂那边,出台什么样的政策,也要叫司礼监这边,及时搜集整理出来。”
“喏!”
魏忠贤忙欠身应道。
想在大明推动某领域的革新,是需要时间去沉淀发酵的,不可能说今天把事情做了,明天就能见到成效,这不符合大明的运转规律。
像钱法堂所辖的铸币局,铸造的一批批新制钱,想要在大明治下各地,都稳定的流通起来,没个十年八年是不现实的。
不过每年都能铸造一批屁新制钱,那朝廷就能增收一笔财源,靠着这笔额外的财源,能让朝廷办成不少实事。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只有让大明的财政体系,可以形成良性循环的趋势,那大明才会健康运转下去,确保各项弊政和毒瘤,能逐步分批的铲除掉。
财政体系一旦崩盘的话,那局势只会越来越差。
“这位爷,里面请。”
“这位爷,慢走啊。”
皇家银号在京总行,数十名银号学徒,穿着统一的制服,穿梭在银号前的正门处,迎来送往来办业务的群体。
朱由校负手而立,看着眼前这座由十王府改造的总行驻所,进进出出的人群很多,所站的银号学徒都很忙碌。
笑脸相迎。
笑脸相送。
“不错,一个个都没有臭架子。”朱由校赞许道:“来皇家银号的人,都是来办理业务的,谁是主,谁是客,要分清楚。”
“少爷说的对。”
魏忠贤笑着说道:“现在皇家银号的名气,不仅在京畿传开了,北直隶治下都知晓皇家银号。
听说国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