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哪儿有这般多的罪。”
朱由校转过身,面露笑意,弯腰搀扶起孙传庭,宽慰道:“这里就咱们君臣,外朝的那套规矩,就别死守着不放了。”
对待有本事、务实肯干的大明栋梁,朱由校从不计较这些小事。
大明能否拨乱反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看这批栋梁之才,在各自的位置上,究竟做成多少。
“这半年多的时间,天津发生的改变很大。”
朱由校坐在木墩上,伸手示意孙传庭同坐,“尤其是开海通商一事,给天津孕育了很强的生机。
跟那帮欧罗巴各国的海商打交道,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吧?”
“陛下所言甚是。”
孙传庭微微欠身道:“自臣在天津新港,接触到葡国的人,在此后数月间,不少欧罗巴各国海商,就开始交替赶赴津门。
在对接此事期间,天津海关做的很好,然很多事情,却需臣来把关,毕竟大明跟欧罗巴各国通商,这尚属首次。
期间发生很多,但是都一一妥善解决”
听孙传庭陈述天津接触欧罗巴各国海商,所发生的种种,朱由校心里生出感慨,开海通商一事,并非嘴上说说那般简单。
这半年多来,孙传庭呈递御前的密奏很多,涉及到方方面面,此召孙传庭进京,就是想听听针对天津规划建设。
朱由校清楚天津的重要性,若是该地发展海贸,能取得卓越成绩,那能带动北方诸港的发展,这会形成积极的连锁反应。
现阶段针对江南诸省的谋改,还不具备相应优势,将北方诸省发展起来,是最为关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