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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导致朝堂上的一次次被动发生。
“这件事情,东林党他们是什么反应?”方从哲眉头紧皱,看向孙如游说道:“天子的态度和决心,你不是没有看到。
倘若仅是我们有所行动,那触怒天子威仪,必然将所有怒火,都倾泻到我们自己的身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还要观望一番,毕竟调整和改变京城和京畿驻防,有半年的时间。”
“元辅,您是不知道。”
孙如游难掩激动道:“现在外朝都快闹翻天了,不说齐党、楚党、宣党几派了,就说东林党。
但凡是知晓此事的,就没有不去怒斥王洽、李邦华他们的,就没有不抨击枢密院的。
还有叶向高那边,聚了不少东林党人,打着商讨国事的旗号,实则就是商榷这件事情怎样解决。”
方从哲沉默了。
此时的他有些心悸。
方从哲并不觉得,乾清宫的那位少年天子,在乾纲独断要做此事时,心里没想到朝堂上的变动。
多少次了,每当朝中有风波时,每每到关键时候,就会捅出新的事情,叫朝中的注意转移走。
方从哲虽然老了,但他并不是老糊涂!
方从哲甚至觉得,眼前这位少年天子,远比神宗皇帝更加可怕。
大明朝堂的风气,大明所遇的困境,诸党相争的事实,在一次次风波骤起骤落间,悄然发生着巨变!
“进卿公,此事断不能有任何让步。”
袁应泰紧握双拳,慷慨激昂道:“京城是何等重要所在,大明江山社稷的安危,岂能托付到他们手中?
倘若这帮武夫,所掌职权和兵权过大,以胁迫朝廷怎么办?
以后这大明的朝堂,究竟是谁的朝堂?
当初天子创设西山四军时,本官就一再强调,不可叫天子这般倚重武将,否则必定后患无穷啊。
现在看看,当初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没错,尤其是那个枢密院,简直是败类!”
邹元标愤慨道:“明知道武夫之威,却偏偏为迎奉天子,无视这些威胁,王象乾、王在晋之流,本官不想多提其他。
王洽和李邦华这般做,算怎么回事?
还有那可恶的杨涟,先前都做了些什么?
当初所讲的那些话,都是过眼云烟吗?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