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朝中的这帮文官,不会反应这般强烈,先前怎样,朕不想多言,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徐光启一愣。
他没有想到天子,竟然知晓这些事情。
原本他提及此事,就是想对天子禀明此事。
“好啦,徐卿无需理会这些。”
朱由校摆手道:“卿家现在的精力,还是该放在农科上面,等红薯、土豆、玉米都收获了,那便是大功一件!”
“臣遵旨。”
徐光启当即作揖应道。
对徐光启这些务实的贤臣良才,朱由校是不会让他们身陷党争旋涡的,东林党他们想要争斗,那就叫他们争斗好了,像徐光启他们,就隔绝在党争旋涡之外,踏踏实实在各处做事就行。
从天启元年开始,大明就要经历灾害频生的阶段了,大量的事情需要解决,朱由校可不想叫局势乱起来。
司礼监。
“那批罪官被皇爷下诏狱后,这外朝的文官,表现得不那般疯狂了。”坐在官帽椅上的王体乾,露出一些笑容,看着李永贞他们,说道:“咱们司礼监这边,也算是轻松些了,不必像先前那般忙碌了。”
“谁说不是啊。”
李永贞忙着手头的事宜,笑道:“前些时日,快把咱司礼监忙疯了,不仅要分拣那些弹劾奏疏,还要做各种差事。
王掌印,您是不知道啊,咱家那些时日,腿都快跑废了,特别是西山那边,咱家都不知跑多少趟了。”
其他几名随堂太监,听闻此言后,一个个都开始倒起苦水。
虽说在司礼监这边,他们在内廷的地位和权势,都是最顶流的,不过所肩负的职责和重担,那同样也是最重的。
就他们皇爷所交代的旨意,那是一项都不敢怠慢,生怕出现任何差池。
“这是要坏事啊!”
本带着笑意的李永贞,看到手里这份奏疏,皱眉看向王体乾,“王掌印,归德府那边出事了。
新任治河巡抚左光斗,呈递的急奏。
弹劾归德府地方官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使得治下黄河大堤,存在很多隐患,眼下是七月初,若是等到了汛期,恐这些”
“什么!?”
王体乾听闻此言,立时就从官帽椅上站起,皱眉朝李永贞快步跑去,一把夺过那份奏疏,匆匆看了几眼。
“这真是要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