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算是明白过来,为何历朝历代的皇帝,长寿的没几个了,毕竟要经手的事情太多。
还是纯粹当昏君和暴君好啊。
至少不必为繁杂政务,制衡朝堂,各种算计分神,只需安于享乐就行。
“皇爷~”
魏忠贤捧着一盏浓茶,递了上去,朱由校伸手接过,大口喝了起来,那苦涩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之中。
“传杨涟觐见。”
“喏!”
晾了一些人,快半个时辰,性子也磨了,朱由校放下茶盏,思索着吏治新规,当怎样明确下来。
这些时日,朝野间吵个不停,朱由校心里是清楚的。
无非就是这个吏治新规,触碰到很多禁忌和樊笼。
恰恰是这般,吏治新规才更应推行,不然真等问题不可收拾,再想解决,那困难就会更大。
“臣杨涟,拜见陛下。”
看着作揖行礼的杨涟,朱由校露出笑意,这些时日,杨涟在朝的处境,可不是很好,颇有几分孤臣之意。筆蒾樓
“爱卿免礼吧。”
朱由校拿起一摞奏疏,看向杨涟,“最近弹劾爱卿的奏疏,可是多了不少,朕还想着怎样开导爱卿。
见爱卿这般,朕心里就放心了。
说说吧,对朝中多数反对的吏治新规,爱卿还想趟这浑水吗?”
“陛下,吏治新规必须推行!”
杨涟眼神坚定,看着被天子拿着的奏疏,正色道:“京察一事,叫臣看到很多不好的趋势。
臣个人荣辱,不算什么。
但社稷根本,却是大事!
臣在这些时日,又有一些新的想法和看法,还请陛下御览,吏治新规一事,当尽快明确啊。”
魏忠贤走上前,接过杨涟所呈奏疏,随后快步朝御前走去,双手捧着,递到朱由校的面前。
“裁撤锦衣卫?”
瞧见杨涟所呈奏疏,朱由校笑了,这个杨涟啊,还真是一把双刃剑,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想啊。
简单些来讲,就是把锦衣卫的部分职责,归拢到新设的廉政院名下,那锦衣卫就没必要存在了。
“陛下,治国当正,锦衣卫非正道,特别是所辖诏狱,更是僭越大明法纪。”
杨涟再度作揖道:“臣这些时日,一直在想陛下所设廉政院,既能查漕运漂没案,那是否能行使某些巡察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