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十年,然纵使是这般,亦是很恐怖的事情。
“看看呈递御前的这些言论啊。”
朱由校拿着奏疏,对李之藻他们说道:“什么乱国之策,什么伤天下读书人之心,什么动摇国本
哈哈!
连朕所讲之言,都没有搞清楚,就靠一些流言蜚语,便在这里大放厥词。
这便是我大明的官员,我大明的监生,我大明的读书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一个个心里是怎样想的,朕心里甚是清楚,其实他们反对的,并非是这个大明财政学院,也非特赐恩监。
他们所想反对的,其实是他们担心的赋役财政!”
朱由校的声音回荡在东暖阁内,李之藻和杨廷筠二人,纷纷低下脑袋,有些话,他们不敢说,也不能说。
赋役财政,的确牵扯到的层面众多。
李之藻、杨廷筠二人,甚至还知晓因为此事,一些激进的言官御史,都上表请辞奏疏了。
摆明的态度很简单,也很明确。
若天子不收回成命的话,那他们就请辞!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大明有了这等不正之风。”
朱由校将所拿奏疏,放到御案上,面色平静道:“朝臣谈论国政,无可厚非,做法激进些,亦属正常。
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
不过朕所不能理解,也不能容忍的,是国子监的读书人,京城的读书人,包括一些所谓公认的清流,也跟着妄谈起国政。
这是他们能做的事情吗?
读书人,不去读圣贤书,却想掺和朝政,他们想要干什么?是觉得身上有了些功名,就能为所欲为了?”
要坏事!
李之藻、杨廷筠心下一惊,天子讲这些话,是对京城之中,一些读书人的所作所为,产生了很大不满。
“陛下,恐是一些读书人,觉得此举有失公允。”
李之藻忙作揖道:“毕竟传的沸沸扬扬的大明财政学院,若是真能遴选考中,进到学院进修,通过终考,就能授予官职的话,那国子监”新
“哼,真真是可笑至极。”
朱由校冷哼一声,打断道:“朕所言的授予官职,和他们所想的授予官职,那是一回事吗?
再者言,朕何曾说过,国子监的一众监生,不能参加大明财政学院的遴选考核?!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