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异动,督师您说,是不是建虏他们,惧怕咱们大明屯驻在辽前的大军了?”
在这寨墙之上,响起一阵甲叶碰撞声,值守巡视的驻军将士,见到自家督师和副总兵官过来,忙低首行礼。
熊廷弼理了理所披甲胄,挎刀朝前走去,随行的亲卫家丁,一个个神情冷峻,紧跟在自家督师身后。
“都他娘的加把劲儿,早些将这些壕沟挖起来,娘的,都别给老子偷懒啊,要是建虏杀来了,这些能延缓他们的攻势。”
“入你娘,你们几个干什么呢?给老子偷懒是吧,娘的,是老子手里的马鞭,不够他娘的疼是吧。”
在这前营寨墙前的地界,分散着数千众的驻军将士,被各级将校指挥着,喝骂着,挖掘着所构建的壕沟。
这些在营地外的壕沟,看起来很乱,毫无章程可言,然所挖掘的位置,都是带着讲究和章法的。
延缓步卒冲杀速度,逼停骑卒冲锋陷阵,分割火炮抵近攻寨等等,哪一处出了差错,就会造成战场的不利。
“你觉得猖獗的建虏,会惧怕我大明军队吗?”
神情凝重的熊廷弼,在看了这些壕沟后,皱眉对姜弼说道:“当初那场平叛战,大明出动多少精锐?建虏又有多少精锐?
最后怎么样了?
不仅出战的各部强军损失惨重,就连铁岭、开原等地,都他娘的叫建虏夺走了。
小觑建虏,吃亏的是自己。
你这个抚顺镇守副总兵官,给本督把精神都打起来,抚顺军寨敢丢,那围绕沈阳所构辽前防线,就撕开一个大口子。
不仅沈阳暴露到建虏兵锋下,懿路、蒲河、奉集、威宁等地,都将陷入到极为被动的境遇下。”
自猖獗的建虏开始消停,熊廷弼这心里反倒不安了,离开沈阳重镇,前去上述几个镇守军寨巡视,生怕那帮镇守副总兵官,有任何的懈怠。
尽管天子这边,从没有特别传过什么旨意。
然熊廷弼却能猜测一二,恐天子心里预感到,建虏会对辽前展开猛攻,或大明会集结重兵,向建虏再度发动平叛战。
不过从枢密院这边,先后明发的一应上谕,包括所下各种调令,及转运的各类军需,熊廷弼觉得后者,可能性不会很大。
“督师放心,末将誓于抚顺共存亡,行守土有责!”
姜弼眼神坚定,抱拳一礼道:“若那建虏真敢来犯,想从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