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啊。”
孙祖寿笑道:“被知府这般一说,末将想明白了,与其急着率部援辽,倒不如先将眼前事宜做好。
不管是整顿天津军务,还是开设天津水师,末将恭候陛下旨意即可。
不过知府,你真打算在天津卫城,要将那帮家伙都斩首示众,不经刑部批复吗?”
说着,孙祖寿收敛笑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不错!”
孙传庭眼神坚定道:“这帮该死的蛀虫,若是不杀的话,不足以泄民愤,想叫天津秩序稳定,就要用他们的项上人头,来洗刷冤屈,洗刷污垢!
此事若朝中有司追查下来,本府一人面对即可,孙将军”
“知府,您说这话就不地道了。”
孙祖寿摆手打断道:“这指示是您下的不假,但是这监刑杀人的事儿,却是末将亲自负责的。
就算是日后真有人追查下来,那也有末将一份,不能说什么事情,都叫你这天津知府扛着啊,再不济,末将也是天津将军啊。”
“哈哈”
在这天津沿海所在,爽朗的笑声响起,那冰封消融的海面,所存裂痕似乎更多了,吹来的海风,依旧是那般的冷,但笼罩在天津的黑暗,却渐渐的在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