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想那般简单,这背后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新
“天津三卫竟都烂掉了?”
陈奇瑜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看向天子,说道:“这批世袭的卫所官,多数竟跟所谓的漕帮,勾结在一起坑害地方百姓?”
“烂掉的岂止是天津三卫啊!”
朱由校皱眉道:“此地乃直隶治下的漕运要地,拱卫京畿的门户,亦隔海相望辽东之地啊。
陈卿觉得京城中的某些人,会不谴派他们的门人,甚至是相近的人,到天津敛财吗?
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深查细查的。
否则就拔出萝卜带出泥!
自从孙卿赴任天津,这些时日,该地所形成的风波,要说背后没人推波助澜,朕是绝对不信的!”
想起孙传庭所呈奏疏,上面所写的内容,朱由校心里就压着一股火。
官商勾结之严重,已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只是这个官,这个商,如何进行区分划定,却显得很是宽泛。
一个在前。
一个在后。
他们相互帮衬提携,提供能提供的资源,那些所作所为,就是挖大明的统治根基,来填饱他们的贪婪欲望。
“陛下撤卫设府,是想从天津这边,向辽东输送援辽军队,甚至提供军需辎重吗?”陈奇瑜想了想,作揖询问道。
“没错。”
朱由校不假思索道:“孙卿此去天津肩负重托,朕打算等忠勇、忠武等四军,完成所行剿匪,便将他们谴派辽前。
建虏的贼心,已是昭然若揭了。
朕现在甚至有些担心,要不了多久时间,辽前必有一战,且还是野心勃勃的建虏,向我大明发动突袭的。”
对待忠诚可靠的良才,朱由校会把一些谋划部署,提前告诉给他们的,毕竟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们来落实。
“若是这样的话,臣斗胆问陛下一言。”
陈奇瑜略显犹豫,但还是开口道:“陛下何不在天津设巡抚一职,这般局势能”
“呵呵此风不可轻开啊。”
朱由校笑着打断道:“再者言,朕对北直隶,包括其他地方,有一些新的想法,但还没到合适的时机。
陈卿只需知道,朕与你讲的那些话,从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省得到了时候,陈卿无从下手。”
“臣定谨记于心!”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