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强欺弱,而部族首领宠爱幼子,甚至还有幼子守家的习俗。
若非努尔哈赤的威望极高,就建虏这个大小奴隶主的联合体,早就因为内部的争斗,而走向四分五裂了。
建虏外部。
毗邻的科尔沁、喀尔喀等草原诸部,那一个个也都是虎视眈眈,一旦建虏敢有任何势弱之举,那冲突就在所难免的发生。
这也是为何萨尔浒之战结束后,努尔哈赤将建虏八旗的核心,先迁界藩城,再迁萨尔浒城的原因。
要打,就打看起来庞大,但实际虚弱的势力。
大明就成了努尔哈赤杀鸡儆猴的鸡!
‘堂堂大明,变成现在这德性,真是够屈辱的!’
朱由校眉头紧皱,轻笑起来:‘上朝天国的优越,固步自封的毛病,叫很多人的心里,都没想过自身问题啊。’
大明有今日的窘迫,从来都不怪外部敌人太强,要怪就怪内部太埋汰了,特别是大明文官群体,其中的那帮道貌岸然、吃里扒外、空谈误国的家伙们,嘴上讲着为国为民,可私底下比谁都贪!
“既然觉得建虏,进犯我辽疆之心不死,那枢密院这边,就该做好份内之事。”
朱由校收敛心神,神情严肃道:“要想好建虏真的来犯,真的来打沈阳,国朝这边该如何行动。
熊廷弼的能力虽强,但他赴辽时日终究是短,即便在此之前,枢密院这边,以遵循朕的旨意,言明诸多部署和谋划。
可乱局已经形成,非朝夕所能平定的。
查出的那些建虏暗桩,朕不觉得就是全部,甚至朕现在有理由怀疑,在辽东统兵的将领中,就存在着暗通建虏的败类。
可时下的这种局势,也不允许朝廷去查,万一查大发了,直接造反,那得意的岂不是建虏?”
王象乾:“”
李邦华:“”
天子所讲的这些,恰恰是他们最担心的,查又不能去查,可就这样放任着,那也是会存在隐患的啊。
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是最难办的事情。
“王卿,李卿,事情就先这样说吧。”
朱由校摆摆手,说道:“针对辽东的情况,朕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枢密院,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份内之事做好。
别被朝中的时局,所左右,所影响。
若是枢密院都不能为朕分忧的话,那辽东这个战略要地,恐将被建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