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掌控绝对主导权,那大明攻打建虏八旗,可供选择区域就多了一处。
否则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又怎能叫嚣张的努尔哈赤讲出!
“元辅,出大事了!”
一名中书舍人,面色慌张,匆匆跑进公事房,见到方从哲、孙如游后,作揖行礼道:“都察院、六科不少言官御史,齐聚午门行规谏事,以求陛下收回成命!”
“什么!?”
方从哲闻言,猛然站起,瞪眼说道:“他们怎么敢这样,他们怎么敢这样啊”
“这是要坏事啊!”
孙如游脸色微变,指着那中书舍人,道:“此事是谁传出去的,刘一燝,韩爌他们,目下在何处!”
诏命萨尔浒之议,除内阁这边知晓,外朝各院部寺等衙署,根本就不知情。
眼下闹出这样的事情,他跟方从哲没有对外讲出,可消息却泄露出去了,这不由得,不叫孙如游怀疑啊。
“方元辅,出事了。”
然孙如游话音刚落,刘一燝和韩爌,就匆匆赶到方从哲所在公事房,四人对视之下,便知事情不同寻常了。
“陛下,您不能这样做,诏命萨尔浒之议,于当前国情而言,恐成大明祸乱之举啊。”
“陛下,您不可这般倚重厂卫啊,锦衣卫乃祸乱”
“陛下”
彼时在午门重地,聚集着二十余众言官御史,他们行跪拜之礼,情绪激亢,痛心疾首的怒吼着。
值守的上直亲卫军,对齐聚午门的这帮言官御史,究竟是为何而来,全然是不知情的。
但闹出这样的动静,尤其是进出午门的不少朝臣,都生疑的看着此幕,叫无数上直亲卫军,都警觉起来。
“这帮遭瘟的言官御史,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赶到午门城楼的刘文炳,瞧见眼前这一幕,皱眉喝骂道:“一个个真要都这般清闲,逛窑子不行嘛,非要来午门这边,给老子添堵。
直娘贼的,这次又是他娘的为了什么。”
“新乐侯慎言!”
在旁的李承祚闻言,皱眉道:“这话怎么能这样讲,眼下午门闹出这样的动静,还是尽快呈递御前吧。”
言罢,李承祚还不忘环顾左右。
“来人啊,去乾清门通禀。”
被提醒的刘文炳,想到了什么,看向不远处的上直亲卫军,沉声道:“就说科道的言官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