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装备之外,更重要的是叫新卒见血。
没有见过血的新卒,就算操练的再好,上了战场以后,那也是强壮些的绵羊,等着叫建虏八旗攒军功。
“皇爷,您要的御酒。”
见自家皇爷这般高兴,刘若愚捧着玉壶,微微欠身道。
“拿来!”
心情不错的朱由校,伸手拿过玉壶,也不顾李永贞想递来酒盅,直接就豪饮了一口。
“肇基之始,肇基之始啊!”
忍着辛辣刺喉的感觉,朱由校如炬的目光,看向太液池,笑道:“有了这批虎将悍将,所统率的新军。
等西苑讲武堂这边,培养出一批中低层将校,重新划定新军各部的军制。
等宋应星、焦勖他们,将朕所需的一应火器,悉数量产以后,再给他们配备精良的鲁密铳、火铳,甚至是虎蹲炮等。
真等到辽前出现异动,朕也有信心,确保辽前等地的安稳了!”
西山,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朱由校孵化人才,培养新军的根基之地。
那些在权贵、官绅等眼里的贱民,在朱由校的眼里,都是大明的良民。
只要操纵得当,取得他们的忠诚,那绝对是实打实的兵权。
当外朝的文官群体,东林党也好,齐楚浙党等派也罢,揣摩着当前朝局的变动,朱由校已然跳出这个圈子,朝着新的格局谋定了。
军机处在朝中总揽平辽事,熊廷弼、贺世贤在辽东厘清地方,先将辽东这个地方,从党争风气下摘出来。
加之朱由校操练的新军,等到天启元年到来时,不说一定能重创建虏八旗,彻底镇压叛乱事。
但至少遏制住建虏的嚣张气焰,稳定住辽沈前线的局势,朱由校是有十足把握的。
建虏八旗的确是强,但跟大明比拼国力,那还是差点意思。
只要不叫朝中的那些文官,在辽东前线肆意妄为,胡乱搞怪,那建虏八旗想趁乱夺取大片辽东疆域,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永贞,你去内书堂那边,将曹化淳、韩赞周几人,给朕叫来!”想到这里的朱由校,转身对李永贞说道。
“喏!”
李永贞闻言,当即作揖应道。
西山所谋划的诸多部署,都在按部就班的推进,且取得的成效很好,朱由校的内心很满意。
但面对之后遇到的问题,加之迁移到西山的辽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