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不熟悉的对手,不如留着你们。
能做事的留下。
空谈误国的,就叫你们自己出错,杀,也要杀的你们心服口服!’
文官的嘴,能杀人。
清流的嘴,能诛心。
意识形态的掌控,不是在短期内,就能做出成绩的。
朱由校的心里清楚这些,所以他才不乱杀,就算是杀,也要是腹黑的杀。biqupai.com
杀的那帮文官群体,挑不出来任何的理。
“枢密院那边,开始做事了。”
邹元标端起茶盏,看着相邀的袁应泰、惠世扬几人,皱眉道:“关键还是在武英殿,新君所释放出的讯号,可不好啊。
纵使以下克上的建虏,的确是国朝要解决的。
但这般倚重武事,侧重武事,若是叫在京的那帮勋戚,瞅准机会的话,在新君身边进献谗言。
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啊。”
“南皋公所言甚是。”
惠世扬情绪有些激动,拍案道:“新君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就不懂理政,不懂国朝复杂的局势。
新君这般亲小人、远贤臣。
倘若长此以往,国朝还不知出什么乱子。
叫英国公提督京营戎政,叫新乐侯他们掌京卫都督府,还倚重厂卫为非作歹,本官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邹元标、袁应泰这些人,一个个皆露出复杂的神情。
当初朱由校没有御极登基去前,那纯孝的形象,叫很多东林党人,都自以为是的认为,新君定然会听取他们的建议。
到时借助新君的信任,扳倒方从哲,拿下内阁首辅,再对朝中齐楚浙党等派,展开相应的弹劾,届时他们这些正人君子,都将在国朝授予要职,辅佐新君匡扶大明。
什么建虏之乱。
什么灾害频发。
在不少东林党人的眼里,都是能靠道德一一解决的。
但是
朱由校御极登基后,所做出的种种举措,却狠狠的打了很多人的脸。
脸,很疼。
但最疼的,却是心啊!
“不知诸君听说了没有,孙如游这个老贼,近期很不老实。”袁化中紧皱眉头,看向邹元标他们,说道。
“据我所知晓的情况,此老贼背着方从哲,和亓诗教、官应震他们,都在私底下有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