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阁这边,有刘一燝、韩爌他们坐镇,恩师可谓是受到不少掣肘。”
作为齐党党魁,亓诗教虽是方从哲的弟子,但是方从哲、孙如游他们,毕竟是浙党一派的。
涉及到一些重要事情,亓诗教必然要站在齐党的跟脚,考虑到己派的利益,才能表明态度,做出相应的行动。
“老夫希望你们齐党,能和浙党共进退。”
孙如游眼神坚毅,讲明道:“歌颂新君英明之姿,继续拉扯新君和东林党之间,那种不信任的范畴。
这些时日,可言,也嗅到什么风声了吧?
一些在野的东林党,抵达京城这边后,就跟朝野间的清流,一起抨击着国朝朝政,甚至还传出些不利于天子的言论。”
到底是老狐狸啊!
这是想搅乱朝局啊。
“可是这样做,对晚辈有什么好处呢?”
亓诗教端起酒盅,抿了一口,悠悠道:“虽说新君的举止,叫很多人都瞧出,心中对东林党有所戒备。
但孙公也不要忘记,王洽、李邦华这些东林党人,可都被新君所重用啊,甚至跟东林党人亲近的孙承宗,都被派到西山那边去了。
更何况”
“东林党内部的情况,有多复杂,难道可言会不清楚?”
孙如游皱眉打断道:“看似是一个派系,可实则内部却有诸多小圈子,即便是刘一燝、韩爌、左光斗、杨涟他们之间,都存在着不少的分歧。
这些东西,我们能看透。
你觉得新君会看不透吗?
眼下这个特殊的时局,是对我等最有利的时候,不然真叫东林党抓住机会,抨击元辅的话,那你觉得我们那时联起手来,会是东林党的对手吗?”
在万历朝,东林党几次被齐楚浙党等派,打击的丢盔弃甲,甚至一度被逐出了朝堂。
但奈何愈挫愈勇的东林党人,认准了被万历皇帝厌恶的朱常洛,展开一系列的争斗,甚至不惜以命硬撼,闹出沸沸扬扬的国本之争,最终叫朱常洛被册封为太子,叫万历皇帝喜爱的朱常洵,被搞出了京城,就藩洛阳。
“这件事情,晚辈做了。”
思量许久的亓诗教,眼神坚定道:“不过真能挫败东林党的嚣张气焰,之后要倒东林党时,朝中的一些位置,必须让给我齐党。”
“这些事后都能商榷。”
孙如游端起酒盅,剑眉倒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