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彻底让林柔对自己的丈夫失望,夫妻感情上的裂痕也彻底撕裂开来。
她可以忍受丈夫对家庭的冷落,但她绝对不会原谅丈夫的背叛。
那个男人曾经在月下,在她面前亲口立下誓言,今生只爱她一人。
她当了真,并且不顾父亲的反对,一心认准了他,可如今,那个心爱的男人背弃了他的誓言,背叛了她。
陈柔曾经想杀了他,可当剑落在他脖子上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时,她就明白,自己心里还爱着对方,课她不能容忍自己要和其她女人分享丈夫,更不能容忍夫君对自己的背叛。
既如此,那便永不相见。
正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
“枉老夫还自诩受过圣人教诲,却犯下这等大错,终究还是我负了夫人。”
陈诚止不住的摇头苦笑,脸上满是悔意。
抬手拾去眼角的泪珠,陈诚抬首道:“老夫一时失态让钟离公子见笑了。”
“无妨,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陈家主既早有悔意,想必尊夫人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
“公子不必安慰老夫,终究是老夫有过在先,又怎敢奢求她的原谅。”
“南侠大哥,咱们出发吧!”
此时门外传来了陈诚的呼喊声,陈林随即调转话题说道:“公子既来到了瑾州,就让犬子带公子见见我瑾州城的风光。”
“如此甚好,那就劳烦大公子了。”再在钟离询朝着陈林拱手离去后,陈林眼见没有了对方的身影后随即自言自语道:“祝伯,出来吧!”
只见大堂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陈林的身旁,正是先前带钟离询来到大堂的老者管家。
老者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家主,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闭口不言。
“祝伯,你若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陈林一眼便看出对方有话要说。
老管祝山说道:“老爷,你的意思老夫都懂,我则并非反对您交好那位公子,只是”
“祝伯,但讲无妨。”
“此子的确堪称一代天骄,老朽年轻时也曾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几十载,自问也算见过些世面,可论天赋才情老夫认为整个江湖能比肩那位那位钟离公子的怕也不过是廖廖数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让林儿与他同行,就是意在与他交好,要不然我闲的慌把我和夫人那些事说给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