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穿了金装的里面是不是一样脏兮不堪?毕竟,看人不能看表面,还要看内里。”
苏风暖顿时恼怒地瞪着叶裳,他这是的什么话?故意要气死她吗?什么叫做谁知道穿了金装下里面是不是一样脏兮不堪?看人不能看表,还要看里?难道她要扒了衣服给他检查不成?
这个混蛋!
陈述又惊了,也转头瞪着叶裳,声不满地提醒,“喂,你什么呢?你这话得也太不像话了,你要怎么看人家内里?难道人家扒了衣服给你看不成?人家可是苏府姐,别太过分了。传出去就是辱没人。”
叶裳转头瞥他,“你少多话。”
陈述一噎,干瞪眼,半晌,转头对苏风暖和气至极地,“他病了,且病的不轻,害的是相思病,这两日一直在犯病,逮找谁咬谁,跟疯狗差不多,苏姐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想女人快想疯了。”
苏风暖本来想一脚踹死叶裳,闻言顿时忍住了,挑眉,相思病?他什么时候得了相思病?
叶裳郁郁地看着她,凉凉地,“有人扔下我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我是害了相思病,他也没错。”顿了顿,道,“听表兄苏姐懂得医术,不如为我治治。”
苏风暖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好半晌噎的喘不过气来,他他果真疯了!
陈述咳嗽了一声,想着叶裳这话原也没错,可是他听在耳里,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味,但也不知道不对味在哪里,只能顺着叶裳的话缓和二饶关系,连忙对苏风暖问,“苏姐,你你既然懂得医术,会会治这种相思病吗?”
苏风暖险些背过气去,手放到后背,使劲地捶了自己后背一下,才觉得心口顺畅点儿了。闻言没好气,“不会。”
陈述也觉得他不该问,这问的叫什么话啊?人家苏姐就算会医术,怎么能治得了相思病?据相思病是解铃须要系铃人。他一时免得多多错,不敢言声了。
叶裳却冷哼一声,挑眉看着她,“苏姐当真不会?”
苏风暖狠狠地剜了叶裳一眼,眼含警告,“我不会就不会,我今日是受外公吩咐来邀请师兄去王府做客的,叶世子别太过分地刁难人了。否则我不客气。”
“哦?王大人吩咐你来邀请表兄的?”叶裳扬眉。
苏风暖哼了一声。
叶裳眯了眯眼睛,“本世子今日就想刁难人,苏姐怎样对我不客气?你穿了这身衣服,难道还带着宝剑了不成?在我容安王府的门口,砍了我?”
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