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激动猛然落泪:“呜呜鸢鸢真的是你。”
“哎呦我祖宗,”李鸢鸢被她抱着哭,情绪突然一下子也收不住了:“你怎么那么笨啊,我提示那么多就是猜不到是我。”
“那你没事带什么面纱啊!3.1415926这圆周率后面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嘛!”
“哎别的不说能看到你真的太好了!呜呜”
两人抱头痛哭,涕泗横流。看得一旁的人目瞪口呆,就连隔壁的夫人们也都听见了动静,跑过来看是什么情况。
“哎呦,这怎么了,李家丫头怎么跟林家的哭起来了。”
江氏见状赶紧去拉林望舒,颇为担忧:“望舒啊,怎么了这是?怎么哭的这样凄惨?”
二人意识到情绪失控了,赶忙止了眼泪乐呵呵道:“哈哈,没事儿,我们一见如故,一时感慨罢了。”
“对,一见如故,一见如故…哈哈哈…”林望舒与李鸢鸢脸都要笑僵了,好在周围的人也没多想,竟然真的信了。
“没事儿就好,小女儿家的,多愁善感很正常。”
“是呀是呀。”
两人对视了一眼,微微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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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开始,女眷们被单独安排在了内席。
“婶婶,我今日见到阿鸢,觉得甚是亲切,我能去她那边坐着吗?”林望舒拉着江氏的袖子,试图撒娇。
江氏旁坐着个气质雍容的贵妇,听到林望舒此言又看了一眼李鸢鸢,发现她正眼巴巴的看着她。
心下便有了数,转头朝江氏直爽笑道:“难得阿鸢与望舒这样亲近,今日开心,不必那么多礼数,佩雯你且让她去吧。”
说话的正是李家的夫人,也就是李鸢鸢现在的母亲。“那你便去吧。”江氏听见李夫人这样说,朝林望舒点了点头。
仿若得了圣旨,林望舒立刻欢欢喜喜的从位子上离开,凑到李鸢鸢桌上与她并排坐着。
两人拉着小手悄咪咪说话,李夫人看着两人的小动作朝江氏又笑道:“我这小女儿自从上月大病一场,醒来之后性情大变,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与人这样亲近呢。”
江氏莞尔,朝李夫人微微点头:“这倒是巧,我家望舒上月也不慎落入水中,休养了一些时日,与往日也有些许不同,说起来两人倒是有缘呢。”
“哦?还有这等巧事?”李夫人有些惊奇,她转身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