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涨:“你还敢躲?”
歌子卿看着她,恍若看死人一般,声音泛着寒意。
“在宫里当惯了奴才,在这儿倒是威风起来了。”
她此刻很确定,这老女人是故意的,故意针对她。
而且背后一定有人授意,否则的话,就算她有了个教习先生的名头,也压根没有胆子敢拿着藤条下手。
要知道,天麓书院的学生,百分之八十都非富即贵。
严姑姑满脸刻薄愤怒:“好啊,还敢出言不逊,不尊师长,我……”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黑影一闪,下一秒,嘴不知被什么狠狠塞住,双腿陡然传来一道刺骨的疼痛。
“呜呜……”
歌子卿看着跪在地上,疼的叫唤不停的女人,缓缓蹲下身,冲着她轻轻笑了笑。
随即,咔咔咔的骨头错位声,接连响起。
“呜呜……”
歌子卿拿着她的两只手臂,就跟拿着玩具一样,在她肩肘,手肘,腕肘处来来回回的拆卸。
随即,又在她的五根手指头上捏来捏去,五指的各个关节,被她捏的跟跳动的音节一样发出脆响。
十指连心,好端端的手指节,每捏断一下就是刻骨的疼,装回去也疼。
严姑姑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疼痛煎熬中,惨白着一张脸,满头大汗,嘴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歌子卿挑眉,缓缓地道:“严姑姑,说说看吧,你是谁的人,谁指示你找我麻烦的?”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那没办法,咱们只好继续玩下去了。”
严姑姑看着她,瞳孔里满满的恐惧和祈求,泪水鼻涕横飞,她艰难的摇头,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
此刻的歌子卿,在她眼里,比魔鬼还要可怕。
很顺利的,歌子卿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答案并不是很意外。
这老女人的行为,是授了长公主的意,至于原因,则是跟周玉容有关。
正好长公主也不喜欢歌子卿,在她看来,给歌子卿一些教训理所应当,有了教课的名义,更名正言顺。
歌子卿冷笑一声,直接走了。
她丝毫不担心那姓严的老女人敢闹什么。
告状说自己打了她?证据呢?错位的骨头都给她装回去了,手脚好好地,上哪儿告去?
至于那位长公主和周玉容俩人,别让她找到机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