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放在阳台上,你可以去看看。”
许枳虞睡意一扫而尽,她几乎是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套上拖鞋,蹭蹭的往楼下跑。
果然她一眼就看到摆在阳台上的那一盆山茶。
养了很多年的花,枝干比她的要粗大,是有营养又饱满,但不生杂草和残枝,这个季节里,它的枝头上已经生出花苞来了。
许枳虞俯身仔细的看,伸出手指只敢轻轻的摸一下,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新奇的问:“它开花是什么颜色的?”
许枳虞看书上有很多品种,但她分辨不出来,她只知道什么颜色的好看。
“白色。”周殊观站在门口没有过来,大概是昨天的事他有阴影,不愿再往里走,怕再碰了她的花。
“花蕊和里面几层花瓣是粉的。”
那貌似很好看。
许枳虞又问:“它马上就会开花吗?什么时候?”
周殊观却只说:“会的。”
许枳虞还在继续看。
她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昨天心里那点气也都烟消云散了,回头要再跟周殊观说什么,却发现他站在里面没有出来。
许枳虞愣了下,问道:“你站那里干什么?”
周殊观:“怕再犯错。”
许枳虞不由拱了拱鼻子,往外走,顺手把阳台的纱帘挂了上去。
“你少装可怜了。”
天底下最心机的人也是周殊观,他竟然还知道装可怜。
许枳虞然后去洗脸刷牙,等再下来的时候早餐也为她准备好了,今天早上就是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还有拌的一碗沙拉。
周殊观最近事情太多太忙,没心思准备早饭,可他还是做了这些,连牛奶都是热到她正好喜欢的温度。
入口热热的,滑到肚子里,肠胃会也跟着暖起来。
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里,他总能做的很让她舒服。
或许这就是周殊观的魅力,因为爱她,所以做的全是对她好的事。
这些许枳虞是能够察觉到的。
她把早餐都吃完,牛奶都喝的一滴不剩。
“周末你忙吗?”许枳虞笑着问他:“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既然有了这一盆新的花,许枳虞心情当然就好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周末,她就想着他们要不要去看电影。
高中的时候她就想约周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