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到周殊观,应该是她最幸运的事。
泡的差不多了,周殊观拿毛巾把她的脚擦干净,让她穿好拖鞋,看着她泡完脚之后,指甲盖的颜色都变得粉嫩了起来。
周殊观去浴室把水倒了,出来时许枳虞瞄到他虎口上的伤痕,还没处理,是已经凝上的一道,其实看得出根本没什么。
他刚刚就是在卖惨博同情罢了。
周殊观在心里斟酌,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话小心翼翼,他受伤的那只手往后收了收,说:“该吃饭了,到点就要吃饭。”
他得督促她养成一日三餐按时吃的好习惯。
许枳虞不说话,也还是不站起来。
周殊观又说:“我已经让人去南京了,明天就会把那盆花带到。”
周殊观顿了顿,故意说:“它最近结花苞了,马上就会开花了。”
许枳虞的那盆不知道养到什么时候才能开花,他的那盆是已经养了很多年,今年到这个时候,一定会开花了。
已经有花苞朵了当然会有花开。
许枳虞眉心皱起来,反驳说:“那它开花也不是我养的,而且说好了的,我要是养好了你会答应我一件事。”
原来她最生气的是因为这个。
周殊观低声说:“我的就是你的,我养的就是你养的,你要我答应什么事,说一句不就好了。”
“不管是一件还是两件,我都答应你。”
许枳虞说:“你是今天做了亏心事,才那么好说话,过两天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周殊观伸手来拉许枳虞的手,她惊了下,下意识要把手往回缩,还是被周殊观握住。
她两只手被他的手分别握住,拉着放在他的腰上,许枳虞手指被他身上温度烫了下,想往回缩还是被他按住。
周殊观讨好似的说:“不是喜欢摸吗?让你多摸一摸。”
她以前从来不对他动手动脚,不对付的时候,不拳打脚踢算是不错的了,最近这段时间,一双手总是很不安分的喜欢在他身上摸。
一会说他皮肤好,一会说他腹肌好摸,还问他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上肉怎么会那么紧实。
有没有不运动就能健身的方法。
当然没有。
周殊观跟她说,不要忧虑这件事,毕竟睡前运动也算是运动。
出了汗都得消耗。
许枳虞说:“谁要摸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