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锦汐却摇摇头,“不用,我和秦霄之间的矛盾又不差这一点,就算傅于舟真的去说了什么,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傅谨修微微拧眉,“对我而言不一样,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要对你负责。”
我要对你负责。
这几个字,说出来似乎有点沉重了。
林锦汐却有些承受不起,她蓦地抬头,撞进傅谨修的视线里,带着几分冷漠的口吻说,“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离我远一点。”
如果傅谨修离她远一点,那傅于舟的矛头就不会指向她,包括后续的麻烦,也不会到来。
所以归根结底,遇见傅谨修就是一种错误吧。
话似乎说的太重了一些。
以至于傅谨修的气压浑然间变得极低,眸光里的温度也冷了下来,他死死凝视着林锦汐,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锦汐芒刺在背,想逃离,却又挪不动步子,她好像真的惹到傅谨修了?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她说的是事实好嘛!
她干着嗓子,正想说句软话,“我”
可话只出了一个音,就听见傅谨修古井坠石的声音落下,“好。”
不知怎么的,林锦汐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最后怎么灰溜溜跑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傅谨修在原地定了许久,直至林锦汐彻底消失在视野,他都没有动过。
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跑过来,手里还拿着药膏,“总裁,您要的药膏我买来了,是您受伤了吗?”
“扔了。”
助理抓抓头发,不明所以。
为什么前五分钟还让他买药,现在就不要了?
他正准备走,傅谨修又叫住他,“纪铖,去给陆擎传个话,让他去看着秦霄。”
纪铖是傅谨修的特助,对他一向唯命是从,点点头,“好咧,我这就去办。”
林锦汐住月锦城,六栋,十二楼。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进门,本想着好好泡个澡,然后早点睡觉。
可是,她一开灯,就看到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如狼似虎地盯着她,顿时汗毛冷竖。
“秦霄!”她惊呼出声。
鞋子脱了一半,她都有点不敢进门,因为秦霄的眼神太可怕了,是她从未见过的阴冷。
秦霄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