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样子。
“小雄子,发生何事?”包惜弱诧异道。
哎,慈母多败儿。
幸好有杨师傅在,不然杨抗还是要歪掉。
文夏仁叹气道:“师母,大白雕行军之中,不遵军令,高声鸣叫,让我们几乎空手而归。长此以往,数千儿郎,将无粮可用,必然流离失所”
包惜弱虽然心软,但也知道大义,她不怕死,就怕这些孩子们忍饥挨饿。
她耐心抚摸着大白雕:“好了,雕儿,你爸爸说的都对,你也不想大家都饿着吧?大家都饿着就没人给你抓老鼠和蛇了。”
大白雕“咕咕”几声,勉强点头。
经过这一插曲,大白雕就变成韩老员外口中蔫坏的那种鸟了,再也不半空鸣叫。
往往还藏在茂密的树林中,不让人看到
随后一个月中,他们屡屡大获丰收,经常将老爷们全家堵住。
当然,文夏仁懂得可持续发展,每次还给老爷们留下一成粮食。
还给佃农们现场熬几天稠粥吃,只有吃进肚皮里,老爷们才不会抠出来。
之前他们散发给穷人的粮食,绝大多数又被收回去了。
好处就是激发了老爷和佃农的仇恨,每每都有佃农提前报信,说什么时候什么作物又成熟了。
其实他们不说,大白雕在高空中一眼就看得见。
它对老鼠和蛇不敏感,但对粮食极为敏感,成熟和不成熟,一眼就分辨出来。
在封建时代,高空侦察,就是绝对降维打击!
没有同样的神雕,你就等着被对方风筝死。
一切看起来都顺风顺水。
直到一天,突然有一个老乞丐,大清早横卧在文夏仁的文学堂门口。
“老先生,你是饿了吗?”郭净上前好心地问道,还将自己的早饭,两个馒头,递给对方。
“好孩子,老丐头快不行了,就想吃只鸡啊。”老乞丐抬头看一眼馒头,摇摇头。
“鸡啊,我们有是有”郭净有点为难。
因为鸡鸭鱼肉都是军中物资,集中养殖,要供应军队。
不再一家一户进行饲养,容易引发疾病。
即便他贵为千夫长的师兄,想要拿鸡,也得在全师傅那里挂名登记,然后拿钱买。
“唉,好孩子,老丐头不为难你,有馒头吃也很好。”老乞丐接过馒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