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川笑道:“哈哈哈,那我还多谢齐王殿下给面子了?”
赵元槊道:“行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就行了。”
傅津川也不客气道:“明日开始由你所部攻打敌军大营,并且你要在叛军大营门前以皇子的身份大骂吴逆,最好是能骂的他暴跳如雷,气急败坏....”
赵元槊道:“让他出来跟对敌?就这么简单?这要是把吴逆骂出来,那是不是得算我一个大功?”
傅津川笑道:“简单?你想什么呢?我这几仗把他胆气早就打没了,他要是敢出来作战还能等到现在?”
“那有什么用?”
“正本清源。你要让叛军知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造反谋逆,动摇吴逆的军心!你是皇子,做这件事在合适不过了。”
赵元槊一听,“那行,不过明日就要攻营吗?这泰宁军和镇海军刚到,是不是要修整一下?”
傅津川道:“你们一路都是乘船来的,正好下了地,活动活动筋骨,再者说叛军的水师也到了,若是不快点,就让他们跑了。”
“好。”
“嗯?”
“领命...”
“哈哈哈。”
援军到的第二日,壕沟已经有大段填平,而官军终于开始发动了进攻。
先是齐王赵元槊在叛军大营门前,义正言辞的指责已经被开革出宗籍的赵德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太宗一脉对吴王一脉的诘问。
闹得叛军阵前人心惶惶,齐王在骂完之后,才让官军开始攻营。
一上午,双方围绕或者一段营垒栅栏,营门处,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泰宁军、镇海军、靖南军,分三处勐攻。
而齐王赵元槊在康慨激昂的骂完了之后,也回到城上,跟着傅津川一起观战。
“你这支靖南军是才练了半年的那支新军?”
齐王看着靖南军兵力虽少,但进退有度,作战悍勇,两部援军和靖南军一比,简直就是高下立判。
“你是如何练兵的?新军就能练得如此精锐?”
傅津川听到赵元槊发问,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第一是军令。战阵之中,没有个人想法,只有军令,要你进就得进,要你退就得退。”
“这第二,就是要熟知军中条例。各种军械如何使用,如何养护,弩兵、长枪、刀盾、长弓之间如何配合,不同节奏的鼓声和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