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懋修几乎是面面俱到的把主要文武官员都一一点到,几句话之间不仅打消对方疑虑,也让对方如沐春风。
“风闻曹王主事可在。”
“下官在...”
“来啊,拖下去,砍了。”
“下官冤枉啊,下官...”
本是和风细雨,突然之间就电闪雷鸣了。
傅懋修厉声道:“野利恭禄率大军入寇,到沙洲城破,你风闻曹毫无消息预警,郭节度率军拦截青唐密使,反被藩部围杀,都是你风闻曹无用,你还有何脸面说冤枉?拖下去,枭首示众。”
一瞬间,刚才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就不见了,众人刚才还有些松懈了心神又重新绷紧了。
对这位新任上官,也多了几分畏惧。
“杀鸡给猴看,我阿耶可真会啊。先是点出这些河西文武背后之人,意在告诉对方我知道你的跟脚,在来一个敲山震虎...”傅懋修身后不远处,傅津川小声的跟刘仙客念叨着,随后又问对方:“刘先生,这注意不是你出的吧?”
刘仙客笑着摇摇头,“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说者,赏之,国公行事,乃是军法。”
“这是你们傅家的家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