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着回应。
他这回应,便被徐希皋一眼看穿,因此只能在内心暗骂之余,笑着对魏忠贤开口道:
“听闻魏掌印是河间肃宁人,不瞒您说、我手下在那里一直经营一块田庄,却不太熟悉肃宁的水土,因此连年歉收。”
“不知道魏掌印手下有没有人熟悉那里的水土,能派去帮一下忙?”
“自然是有的,就是咱家手下都是庄稼汉子,不知道田庄的大小,不知道派多少人去。”魏忠贤笑着回应,而徐希皋也笑着道:
“田庄不大、六百来亩,估计五十个人就能忙得过来。”
“诶唷,五十个人那可不少了,人吃马嚼的,都得吃不少东西呢。”魏忠贤假装拿不出那么多人,实际上是想要银子。
所谓帮忙经营、不过是变相送地罢了,而魏忠贤现在是又想拿地,又想拿银子。
徐希皋没想到、自己也需要对一个曾经自己看不上眼的阉人贿赂,可即便他后槽牙都咬碎了,却依然不得不赔笑道:
“那确实、人吃马嚼的,没有粮食可干不了活计。”
“不如这样?我叫人送两千两银子去田庄,再买十头耕牛如何?”
“那也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管理好田庄后,后续能不能领些赏钱?”魏忠贤笑里藏刀的继续压榨,而徐希皋也只能笑着道:
“别啊,赏钱多见外啊?到时候要是真的伺候好了田亩,来年粮食丰收了,自然得按照京城的工价给礼钱。”
所谓粮食丰收,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说白了就是看看事情能不能成,你魏忠贤能不能帮上忙。
如果事情帮的好,我之后再给多一点也是可以的,要是不行的话,那自然也就少一点了。
对于这种话,魏忠贤自然听得懂,因此陪笑道:
“自然能丰收、这点定国公可以放心,这样吧,您在这里稍微等等,咱家进去和万岁说说您来了。”
“诶诶、劳烦魏掌印了。”徐希皋笑着回应,而魏忠贤也转身向着乾清宫里走去。
越过长长的乾清宫道,魏忠贤跨越门栏进入了乾清宫,对着养心殿内正在处理奏疏的朱由校作揖道:
“万岁、定国公来了。”
“嗯、宣他进来吧。”朱由校头也不抬,似乎对于他来说,早就料到了徐希皋会来。
不过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魏忠贤却道:
“万岁、定国公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