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苏暖暖低头看见清泉从地下涌出,自言自语地问道:“可以喝吗?”
我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理论上来说,可以喝,味道吗?大概很呛。
“甜的!好清爽!”苏暖暖捧起泉眼里的水,尝了一口,开心地大叫起来。
我不露声色地退后两步,拉开跟苏暖暖的距离。虽然记不清第一次遇到泉眼的时候是何反应?但绝对不是像苏暖暖一样说尝就尝。
苏暖暖显然没有将我写下的“末日”放在心上,毕竟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和谐,没有任何危险。所有人的遭遇都一样,丢失了钱包丢失了住宅和身份,既然大家都一样,那就不算问题。
十分钟后,水面缓缓没过脚底,干净的水源能洗尽一切污垢。
“我好像变白了!”苏暖暖伸出手,发现接触过清泉的地方,变得白皙透亮有光泽。
“天啊!我脚上的伤疤没了!今年这是下了血本吧!”
“太给力了!感觉是要做一个巨大的泳池!”
“今年应该也有花式游泳比赛吧!”
“快到七点了,怎么还没有主持人出现?连活动说明也没有!是不是有些神秘过头了?”
人们兴致冲冲地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有人介绍着以往每年的狂欢节活动内容。
大树落下的果实悬浮在水面上,远处传了陌生人的提议:“有没有人想来一场华丽的水上排球?”
大家的目光迅速向着远处聚集,我曾经也被他们身上散发的自信光芒吸引,也想变成他们的模样,也思考过一个问题:同样的义务教育,他们为什么这般厉害?
然后,我得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我们都希望其他人可以围着自己团团转,可是太阳只有一个。
苏暖暖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去,踮起脚尖兴致盎然地向那方看去。
我拉着苏暖暖的衣袖,指着大树,示意她爬到树上去看。
黑夜来临之时,大多数人都聚集在城市中心,无人在意城市边缘处发生了什么。我猜边缘处的几棵树,有人正在攀爬。
为了顺利地爬上这棵树,我花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我讨厌皮肤泡在水里逐渐发白松弛无力的感觉。
站在第一根树枝向下看去,苏暖暖正拉着藤蔓龟速前进,确切来说,是在原地踏步。
我无奈的摇头叹息一声,只能重新挑选一根更加结实的藤